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:
我名叫林福龙,原属真耶稣教会福建高陵教会,前往乔治亚(Georgia)工作,已逾十余年了。三年前,开始从事农场经营的事业。
2023年2月28日晚上十一时许,我已经躺在床上,即将入睡之时,屋外的狗吠不止,我也没有很在意,因为常有狐狼入侵农场,引起狗吠。
但是,今天晚上就大大与往日不同了。当狗叫了一阵子之后,突然有两个高过180公分的蒙面人,闯进了我在农场边缘铁皮屋睡觉的房间。他们一闯入房间,开了灯,首先,有一人将我置于桌上的手机,用匕首将面板插碎,然后把整个手机丢到我正烧着取暖的火炉中。
另一个拿着高过一个人的棍子,一言不发地用棍子猛打躺在床上的我;接着,烧手机的那个大汉也靠近床缘猛力用拳轰打我的头。我一时反应不过来,但是,我内心祷告着,一直祷告着;并且,奋力地起来,坐在床缘上,用双手挥舞着护头。不一时,我被打到跌落床下,晕厥过去。
当我复甦过来之后,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全身湿冷,是他们拿水来把我泼醒的。同时我也发现,我的全身竟然难以动弹。他们就地取材,用尼龙绳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,再以充电器的电线加固,最后,用透明胶布封包外层。我的双手腕被交十,用布条绑住,并且,还链上平日用来拴狗的铁鍊。我的双膀臂连同上身被透明胶带牢牢死死地裹住。我的嘴是用透明胶布给封住了。
他们看我醒过来之后,就拿来我房内工人所劈的柴,这是用来烧炉子取暖的粗柴木,专打我的头,打了七、八个洞,整个头感觉破裂了,左眼角外的血管被打破,血流如注,满脸是血,身上血迹斑斑。一下子,我就又晕厥过去了。
当我复甦之后,发现全身湿透了,他们又是用水把我泼醒的。他们看我清醒之后,就用我农场的铁鎚,猛力敲打我被交十、绑住之双手的手背,以及被捆住的双膝之膝盖骨。当下内心盘算,倘若活了下来,也是手脚残废。在锥心之痛的当儿,我又晕厥过去。
当第三次被冷水泼醒之后,他们拿来我农场用的手电钻,开始钻我的双腿,从大腿钻到小腿。我不断地内心祷告着。他们在我的两腿上钻了十三个洞,每次钻到骨头的地方,很奇妙地就停了,只有一次,给钻透了,但是,却是从骨头旁边穿过去的。虽然有钻心之痛,但是,这次没有晕厥过去。
之后,他们首次开口,叱令着:「钱放在哪里!」当时,我全身疼痛非凡,头昏昏沉沉,精力枯竭;又觉得,自己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人了,因此,对他们的喝斥不理不应。这时,他们开始在我房内翻箱倒柜,遍处搜寻,把所有皮包的钱、柜子里的钱、藏着的机票钱,全都给搜了出来。
大约凌晨一点多的时候,他们搜遍了全屋之后,把屋内的一些衣物与被子摊散到地上,然后泼上我烧火炉用的煤油。如此一来,他们显然有意要把我火葬在这铁皮屋内。我还是继续祷告着。转念间,他们看着垂死的我,竟然放弃点火,并且示意,是否要让开着的电灯继续点着,我微微点首。他们也就让电灯亮着,带着我屋内所有的钱,把我反锁在农场的铁皮屋内,离开了。前后约两个小时。
当他俩离开之后,霎时发现,我的脚旁有一把厨房用的菜刀,我心里立刻明白过来:主耶稣救了我。几乎用尽了全力,挪移着血淋淋的身躯,用被合十捆绑的手去拿了那把脚旁的菜刀,然后,慢慢地,一点点又一点点地,从脚到口,把所有捆绑的透明胶带、布条、充电器线、尼龙线全都割断了;最后,只留下手上拴狗的铁鍊子。
二月底的乔治亚,还是飘雪的冰冻期,我找来干的被子,带着锁链爬到床上,头靠着床头,斜斜地躺着。这时候已经是早上四、五点之际了。当我的身体斜斜地躺着一会儿之后,心也安静了下来。同时,也感觉到,从头到脚,全身剧烈的胀痛,真是无以名状。浑身的剧痛,犹如用刀钻心。我还是继续祷告着。
霎时,我的灵魂离开了我的身体。剎那间,全身的钻心之疼痛遽然消失,我感觉非常轻松,又感觉轻飘飘的。骤时,我竟然看到,那离我有一公尺处,斜斜躺在床上,几乎是呈血肉模糊状态的身躯,每一处的伤痕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但是,处处伤痕所带来的疼痛感,现在都不存在了。我内心充满了感谢,主耶稣用这种方式让我脱离难忍之剧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猛然发现,我看不到自己的身躯了。片刻之后,我又回到我的躯体了,又感到身体胀痛如前,我还是继续祷告着。过了将近一个小时,在极度疼痛下,我又离开了那处处疼痛的身躯。犹如之前,疼痛不再,也看到还渗着血的脸;但是,这次特别看到左眼角外破裂的伤口。我看到,从伤口处有血汩汩缓流而下,其粗细宛如搓揉三根线在一起的模样。
此时,忆及我的信仰路程:从前,出生于当「迷信头」的家庭;婚后,患了重病,但在蒙主大恩与医治之下,与内人在大艰难中一同归主。当时,信心坚定、热心聚会、参与圣工。之后为了生活,奔波他乡,渐渐淡忘了神的大恩,以致信心冷淡,罪恶缠身,有辱神的大恩。后来,得妻子的代祷与教会同灵与工人的勉励,又回到信仰路上,但是,总觉得一身污秽。
此刻,看到自己流血的样子,顿然悟觉到恩主耶稣的慈爱,并且,感觉到我全身污秽罪行的血都流光了。看到自己被打得破烂的身体,莫非是神把我放入炼金的火炉中。现在,又得以返回主的道中、进入主的怀里了。然而,同时又觉得,如此继续流血下去,就会失血身亡;因此,继续极力祷告主:「主啊!我还要活着,我还有未尽的职责。」此时,我不自觉地把头往右一偏,左眼外伤口的血,就流入了我浮肿半开着的嘴里。血的腥味相当重,味道却有点甜甜的,事后再次回忆起来,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了。这时候,约早上五点多了。
从此之后,我的头脑就清楚多了,虽然肉体上带着钻心之痛,但是,经过了深刻的反省与悔改,信心得到坚定,立志再次热心事主。就这样,虽然钻心的肉体之剧痛依然存在,但是,在不知不觉中,有四个小时的时间,也就这样撑过去了。直到早上九点半,农场的工人来上班,经过我的房门口,神赐我力量,我竟然可以大声喊叫,工人大惊,破锁入室,报警送医。
感谢主鸿恩,我到医院不久,我的内人也赶到了,欧陆各教会也立即相互通告,展开代祷,得到信息的世界各地同灵也一齐代祷。本是全身重伤、奄奄一息的患者,在真神的同在与保守之下,过了两星期,我就又可以回到农场上班了,并且,能够行动自如地站在同灵面前作见证。
经过这次的火炼,在我深深反省与痛痛懊悔之下,我成为重新得力的主门徒。在肉体上,虽然受到锥心之痛的摧残与折磨,但是,在属灵上,却亲自尝到主爱的温馨滋味,以及深刻体验灵界的安详氛围。
最后,祈求主耶稣基督保守我、带领我,加添我力量,让我越事奉、越甘甜。日日更新,灵命长进,直到永生。愿一切荣耀都归给天上的真神,阿们!